蔵月香織

最喜欢的德赫文永远是the politician's wife,其次是isolation。

【授翻】【德赫】六月的永恒之国·Omnia fert aetas, animum quoque.

等了半个月终于等到授权啦♪(^∀^●)ノ先放授权图!~

大大人超级好还对我说如果翻译的时候遇到不懂的都可以问她!!

作者大大也希望大家能够尽情磕德赫(ง •_•)ง


这次的文是一个短篇合集,合集名字是《六月の永らう国》,里面有七个小的短篇故事。这位大大的文章读起来有一种很独特的情绪,有一点含蓄和内敛的日本特质,总体来说情绪表达比较隐忍吧。我觉得还挺有意思的。

文集里有HE有BE有开放结局,第一更就先来一个甜美日常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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Omniafert aetas, animum quoque

【译注:古罗马诗人维吉尔(Virgil)诗句。时间会带走一切,包括你的思想。】

 

到了我们这个年级,大家就要为O.W.L考试做准备了。而大礼堂作为自习室向我们这些备考生开放了。我和我的朋友们正一起坐在礼堂里为考试的最后关头做准备。

就在我正和诺特一起进行魔法史的互问互答时,坐在隔壁桌学习的格兰杰突然从椅子上翻过。她一言不发地向天仰起头,把教科书盖到了自己的眼睛上,。一旁的波特看到她的样子,温柔地关切着,“赫敏,怎么了?”

“看看吧,让我们接受这种连赫敏都能被逼疯的考试,他们是怎么想的?干不下去了,魔法考试局那些家伙!那群人是战犯。”

韦斯莱已经自暴自弃了,他把肥舌太妃糖的包装纸切得粉碎。而那些糖纸的残渣碎屑和草稿纸一起堆积在他的课本上。

“看啊,你整个人都静止了”坐在一旁的诺特翘起下巴,似乎是啊,我回敬他一句,放下羽毛笔,站了起来。

毫不客气地走开,我在格兰杰的身边停下了脚步。我把盖在她脸上的课本拿开,将书合上并用它轻轻敲了一下她的额头。我偷偷观察着她的脸,她已经睁开了双眼。“怎么了,格兰杰小姐。”听到我的询问,格兰杰依旧仰着的头。她看着我,一开口就是一句“简直不敢相信。”

我一边哗啦哗啦地翻着书,一边问“这是什么?”

“喂,这个,难道不是拉丁语吗?可是这里压根儿都没有拉丁语这门课。还是说是占卜?”

“我根本没有选修占卜学!是古代如尼文的范畴,因为拉丁语可以算在如尼文的语系里面。诶,简直不敢相信我居然会在语言学上栽跟头!。”

“归根结底是你太相信自己了,过分自信。”

我轻轻地笑着,将书还给依旧把自己深深埋在椅子里的她。

“小情人同学你给我去别的地方啊,我倒不是特别针对你,但要不是赫敏你的话,我可真是想揍一顿脑子好的人。”

韦斯莱一边把包装纸撕得更碎,一边用历尽苦难一般的声音说。

“头脑好的家伙啊,你去把克拉布和高尔打一顿不就好了。”

“别了别了马尔福,我揍他们的那天就是自己的末日。”

“喂马尔福。我不太明白这个通过星星的等级来计算距离的方法,你会吗?”

波特一边嘲笑着自己那产生了过激思想的亲友,一边将教材递给了我——因为他也不想继续烦扰已经筋疲力尽的另一个亲友。

“恒星视差吗?我好像学过。”

我的手横在格兰杰和波特之间,伸出手指大略地讲着自己的想法。本来应该是这样的,但是当我看向一旁的时候,发现波特不知为什么正不怀好意地窃笑。我顺着他的脸向相反方向看去,发现格兰杰正托腮看着我。

“遇见什么好事了?”

“没有。我只是在想,好英俊啊。”

我愣了愣神,一时间仿佛失去了所有语言能力。韦斯莱自言自语着啊啊啊别来了吧别说了之类的话。大礼堂里学生们的喧闹声令人惬意地环绕着。不安静也不嘈杂,并不令人反感。大家稍微压低着声音。

“你是太累了吧,格兰杰。”

“说自己的恋人英俊,是什么不好的事情吗?”

“眼睛下面都是黑眼圈,这可很不好。”

我摇摇头挺直了身子,装出一副要走开的样子。她看我要走,撒娇般hey hey地说着,拉住了我的手腕,抬起头来看着我。

“今天晚上?”

她探过半个身子,在我的耳边低语着,挑逗一般笑着轻咬自己的嘴唇。我轻轻地叹了一口气,“好好睡吧”,接着揉了揉她的两个肩膀。

格兰杰撅起嘴,她将自己的头发松松垮垮地扎好,拿起了羽毛笔。

“我也想这样来的。”

我和波特对视了一眼,瞪着他那一副坏笑的脸。

“谢谢你哦马尔福,多亏了你我明白怎么算恒星视差了。”

“不用谢。”

要是因为这样磨磨蹭蹭而考出一个会让自己父亲勃然大怒的成绩,那我可真遭不住。我瞥了一眼还在继续制造纸屑小丘的韦斯莱,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。

诺特把椅子向我这边挪了挪,开口念叨了一句“国际巫师保密法”,我回答道“1692年”。

“正确。”

“你那风流倜傥的男人形象去哪儿了?你回绝她的邀约了?”

对面的赞比尼探过身子。我把羽毛笔像飞镖一样地往他那边比划了一下,“我说啊。”

“你们几个从刚才开始就凑在一起,嘴角恶心地扬着看我,到底怎么回事。”

“恩?不行吗?”

潘西从自己的课本上抬起头来,呆头呆脑地说。

“别人的情事可是娱乐。”

对着一旁的诺特说出的这句格言,我苦笑了一下。

“对吧?这可是我的人生信条,用别人娱乐自己!”

“什么歪理。”

“算了西奥多!你要是这么说的话,倒是讲讲你自己的人生信条啊。”

“值得信赖的不是魔杖,而是握住魔杖的你自己的手。”诺特非常认真地说出了布鲁特斯·马尔福的名言。【译注:原文为 信用できるのは杖でない、杖を握る己の手である。然而并没有查到布鲁特斯·马尔福曾说过这句话】

“哦这样啊……”潘西无聊地点点头。她扭过脸去对着克拉布问他有没有听过。但是首先,克拉布有没有听说过布鲁特斯·马尔福这个人都值得怀疑。

“你的信条呢?”

突然被搭话的我边找着自己的年表边回应着。

“恩?”

“你的信条我也想知道。”

赞比尼脸上是一个明显耍人玩的表情,这样问着。为了避开他的笑脸,稍稍思考了一下。而首先在我脑海中浮现出来的,是我刚才在格兰杰的拉丁语教材里看到的那格言一般的句子。

“——时间会带走一切,包括你的思想。” 

所以说?潘西问道。我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,“所以说,现在我必须要努力学习了。”

就是这样,我又继续和诺特开始了魔法史的问答练习,同时还在一心两用地学习天文学。对此,赞比尼发出了“得书呆子者恒变书呆子”的嘟囔声。简直是在找茬。

 

 

已经过了关灯的时间,我离开公共休息室,独自来到有求必应屋学习。【译注:吐槽一下日翻里的有求必应屋,Room of Requirement被翻译成了必要の部屋,我一开始还以为德拉科必须要一个单人的学习间呢orz】格兰杰喘着气飞奔进来。她一看到我,声音里充满了欢快。

“赶上了!”

“我不是说过了吗,今天不用来的。”

我有点放不下身段,头也没抬粗声粗气地说。

“可是,你看,你为什么会在这儿?”

看看吧,她就会戳我痛处。

“我能独自毫无顾忌地开灯学习啊。”

“我知道你没有办法在安静的环境里集中精神。”

自己的恋人有这份慧眼还真是让人非常高兴啊,有点打算放弃的我这样想着。

“——我想你可能会来。”

“明明再坦率一点就好了!”

格兰杰笑了,她将我的教材拿起来,就像我早前做过的那样轻轻敲了敲我的额头,然后落下了一个吻。

“我很想见你。”

“我们到刚才为止不是一直在一起吗?”

“……”

“——啊我也是,我也想见你。”

“喜欢,马尔福。我,喜欢你。”

被这句话迎头击中,我摆出一个真拿你没办法的表情,放下了羽毛笔。

“嗯,我知道。我也是。”

我们凝视着对方,交叠着手臂,唇间缠绕着亲吻。我感受着她的柔软和温热,耳边有衣角的摩擦声。

我想,我现在,应该在人生的顶点了吧。

我怀抱着她,用鼻子摩挲着她的脖颈。她的脖子上有淡淡的墨水的气味。尽管有迫在眉睫的O.W.L.和各种烦郁,但她和我一定都达到了那个要命的顶点。我们一定能在这样的温度下,度过这段校园生活吧。

“德拉科。”

她那泛着红潮的脸颊和湿润的瞳孔,似乎是在低声诉说着对我永无止境的爱慕。我伸开双臂,将这无与伦比的可爱生灵拥到怀中。

我现在,在人生的顶点了。我想。而这件事,以后也永远不会更改。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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